她听到一个声音忽远忽近，“女士，您喝醉了……” 祁雪纯眼中寒光一闪，好了，话听到这里就可以了，足够证明许青如的无辜。

但顺着这个话头，她应该可以问出一些什么。 “你认识程申儿？”她问出真正想问的事。

“我……” 但这里说话方便。

“我去训练场了。”她朗声回答，好叫司爷爷也能听到。 祁雪纯疑惑的看向服务生。

掌声一浪高过一浪，每个新人都获得了热烈的欢迎，但祁雪纯的名字，迟迟没被念到。 众人虽然不敢乱说话，但神色间多了几分同情。

她接着问：“我失忆之前，喜欢喝鱼汤吗？” 雷震一下子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，他说道，“再有五分钟就到滑雪场了。”